第196回（2/5）
晓了，王家真是万万无脸见亲家。”着，又重重打了王氏背上几下，骂道：“都是你这糊涂的，怎么这般不知事！”这次连王氏也听出不对劲了，挂着泪水诧异道：“娘…你…？”她们母女从一见面就激动万分，一个一个骂，然后抱头痛哭，也没把事情清楚。明兰嘴角噙笑：“看来老夫人以为，我祖母之事全是太太所为了？”王老夫人听出这话有异，再看女儿女婿神情或惊或怒，心中疑惑，便转头去看康晋身边的那个老妪——不是，王氏对婆母心生怨愤，所以下了些致病之物么。见此情形，盛紘和明兰已确定一半，父女迅速对视一眼。那老妪丝毫不慌，轻轻推了康晋一下，呆呆静立的康晋恍若骤醒，连忙朝盛紘拱手道：“姨父容禀，我娘已一日**未归，家中心急如焚，可否先请我娘出来一见？”盛紘心中恼怒，沉声道：“明兰，先将人带出来！”明兰走到门边，遥见绿枝已等在院门口，远远的挥了挥手，然后自回到屋里。绿枝后头跟着两个婆子，中间挟着康姨妈迅速走来，进到屋里，众人只见康姨妈一身姜黄薄绸夏衣，身上头上倒无不妥，只腮帮子发红，明兰知道这是刚扯去塞嘴的巾子所致。王氏看着姐姐身上自己的衣裳，闷声不响；她想起刘昆家的来回报康姨妈被绑坐了一日**，身上屎尿便溺，臭不可闻，着实狠狠吃了番羞辱痛苦，心中对明兰更畏惧几分。康姨妈受了一番罪，本来神情萎靡，一见母亲兄长和儿子，顿时精神一振，用力挣开两个婆子，跌跌撞撞的扑到王老夫人腿前，嚎啕大哭：“娘呀，你总算来了！女儿可被折磨的狠了，盛家…呜呜…他们欺人太甚，女儿真恨不得死了的好！”康晋也跪到母亲身边，母子俩一顿痛哭；明兰扯扯嘴角，挥手叫那两个婆子先下去。盛紘看见她就有气，原本自家好好的，父子儿女共同奔在繁荣盛家的道路上，今日会闹到这般不可开交，全是这个毒妇的缘故，如今还有脸和母亲儿子哭。当下冷笑道：“我母亲尚在挣扎病榻，大姨姐可千万活好了！”王老夫人缓缓拭泪，这个女婿素来谦和孝顺，今日口气这般，恐怕内中另有隐情，正犹豫间，康晋身旁的老妪哀哀哭道：“我可怜的姑娘，自到大何曾这般委屈过！”受了这个提醒，王老妇人沉下面孔：“不知我这女儿有什么不妥的，做大姨子的，莫名叫扣在妹子夫家，这事着实旷古未闻！”盛紘被当头骂了一通，正欲辩驳，明兰抢先一步，看着那老妪，微笑道：“这位便是祁妈妈罢。果是姨妈身边第一得力之人。不单妈妈能干，妈妈的两个儿子也极得姨妈重用。”王老夫人脸色不悦，康姨妈满心仇恨，赶紧大骂道：“长辈话，有你什么事？！随意插嘴，妇养的，果是没有规矩！”盛紘一听‘妇养的’四字，心头怒火万丈，冷冷道：“连个外家奴才都能插嘴，我女儿在自己家倒不能话了？也不知这是哪来的规矩？！”王老夫人被不轻不重的连带了一下，强自忍住，同时拦着大女儿不让再。祁妈妈心中大震，心道儿子果然被盛家捉去，这下麻烦大了。她抬头看着明兰：“看来老婆子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也在亲家姑奶奶手里了。真不晓得，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好好，姑奶奶非要行那下作手段，当街掠人，禁锢嫡亲姨母，出去，真不敢叫人相信这是是书香门第的盛家作为。”好厉害的口齿，三下五去二就把重引向手段问题，绕过了事发根源。明兰丝毫不以为忤，微笑道：“这子手段与那下毒之人相比，还是巫见大巫了。何况，用些非常手段，也是为了几家人的脸面。真像祁妈妈所言，都摊开来好好，恐怕王康盛三家，以后都别出去见人了……王家尤甚。”王舅父始终皱着眉头，闻言问道：“此话怎讲？”明兰冷笑两声，从袖中取出厚厚一叠纸，先取头两张叫刘昆家的交给王老夫人，同时娓娓道：“大约两个多月前，康府的祁二管事经掮客尤大引路，识得了城西一个偏僻道观里的老道。这名老道最擅长的便是炼制各种下作的丸药汤剂，平素专给那窑子**供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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