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案第十八章 关闭的窗户（3/3）
照海埋头指着那些脚印：“你看，其中四个，两个朝窗户走过去，两个从窗户走过来。”
“是谁的脚印呢？”
“这些脚印像某个女人巧的高跟鞋留下的。”
半天没听到她回答。照海抬头一看，窗户上的人已经消失了。不一会儿，她走过来和照海一起看那些脚印。
照海看了一眼她脚上穿着的深棕色高跟鞋：“你看。你的脚印和它差不多大，可是并不吻合，这些脚印比你的脚长。也许是海利或者是吴冰、甚至可能是焉如的。”
“不是海利的，她是脚，而吴冰穿平底鞋。”
“这么这些脚印是焉如的脚印。对了。我好像记得她她昨晚来过花园。”
他顺原路返回房子：“我们马上就要揭开谜底，不过我们现在得去张瑞的书房。”
他带路，王宁紧跟在后。门还悬靠在那里，房间里还保持着昨晚的原样。照海拉开窗帘。
他更像是自言自语：“我知道一些偷的做法，和落地窗有关的窍门。”
他转动左边窗户的把手，窗栓从地上的插孔内被抽出，然后照海朝着自己的方向拉开两扇窗门，开打了之后又把它们关上——关上时没转动把手。这样窗栓便没有落回插孔中去。他让把手开着，等了一会儿，然后猛地在窗栓中心上方打了一下，这一重击使窗栓落回到地上的插孔里，把手也回归原位。
“你明白了吗？”
“我想我明白了。”王宁的脸色变得苍白。
“窗户现在是关死的，当窗户关死时，要进到房间里是不可能的，但要出去却可以，从外面把窗户拉开，然后像我那样打它一下，这样窗栓落回插孔，把手转回原位。窗户又关得死死的，所以每个看到的人都会它是从里面关上的。”
“是不是~~~”王宁的声音有些发抖，“昨晚就是这样的？”
“我认为是。”
“我不明白~~~”她喃喃着。
照海坚定地：“好吧，我把这些碎玻璃渣放进一个信封，然后把他封起来。你为我当个证人，假设你昨晚站在这儿，往镜子里看，你就会看见谋杀正在发生~~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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