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3章 过夜（7/11）
“……回去上课该睡觉睡觉，放学该上网上网，混三年找个厂去打螺丝，一辈子就过去了，多美好的未来啊。”这是在殿堂里，姚老师的阴影对他所说过的话，此刻回想起来，深深地刺透了他的心。
“嗯……”沈婕又哼了一声，抓起肖尧的手往上挪了挪：“这里。”
“我就是猜的……”肖尧其实有点吃不准，但是至少在梦里，自己是这么做的。
肖尧进去的时候，弥撒的流程已经过半了，略微等了十来分钟，郁神父便宣告了“弥撒礼成”。
“是有这么回事。”
“又在动歪脑筋？”沈婕懒洋洋地说，语气中却并没有半点责怪之意。
“我说过她了。”复读机说。
肖尧把手机收起来，自嘲地笑了笑。既然说多睡会，又干嘛一直发短信。
“没有啊，我都好久没去网吧了。”肖尧道。
这时候，没爸爸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。
“怎么啦？”郁神父换下祭披，从更衣所走出来：“你上学要迟到了吧？”
肖尧找了半天才找到苏菲夜用型，纠结了一会选大号还是小号，最后决定全都要。
“你头发怎么剪了？”肖尧边走边说：“现在这样没特色了。”
“他们就是……谁和你说订婚的事的？这事没两天呢。”张正凯一下子抓住了破绽。
接着，少女又揉了揉肚子：“我肚子好痛。”
“你来学校接我嘛。”肖尧突发奇想。
他重新关上灯。
……
郁神父在做早弥撒，郁璐颖不在。
“你是圣方济各中学的没错吧？”张正凯道：“有空放学见个面，我来找你？”
宋海建的办公桌就是以前姚老师的那张，但已经布置成了完全不同的样子，找不到过去的痕迹了——在肖尧看来，这颇有鸠占鹊巢之感。
“那可怎么办啊，”肖尧焦急地说：“她会去什么地方？我帮你找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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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群体潜意识？什么玩意儿？”肖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“偶尔，偶尔。”
好在，应该是郁璐颖一直在帮他排气，因此今天没有出现这种问题。
“我是不忍心看到你的才气被埋没，”宋海建叹道：“花点力气，学好数理化，华夏的教育体制就是这样，我们都改变不了，你不能做一个偏才，而是要去学会适应它。”
最后，张正凯开口了：“有消息告诉我吧。”
“哈。”肖尧说。
“连续两天三更半夜上街乱逛，算怎么回事嘛。”肖尧一边自言自语，一边走出了“荣富旅店”的大门。
“心急吃不了肉包子，一起睡过觉就算是感情升华了，我已经很满意了。”肖尧想了想，轻轻捏了带鱼一把：“可别跟外面说去啊。”
肖尧窘了个大迫：“……我说过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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